这个月的销售业绩能够达标，就在眼前两位大客户的点头和摇头之间。
就在柳海玲心里感到几分紧张和担忧时——
杜小娟开口了，脸上露出几分笑意道，“能够冒昧问一下，贵公司的董事长，为什么想在这里开一家书店吗？”
这个问题让柳海玲愣了一下。
她想过林歌和杜小娟两人，会提出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问题，而她作为职业销售员，也有那个自信从容应对。
结果她发现这两个大客户，完全就不按常理出牌。
至于自家董事长为什么要在这里开书店，她哪里知道啊，都是听同事说的，连真假都不知道呢。
最后，柳海玲一咬牙，如实说出真相，不想欺骗眼前的两个大客户，“这个，说实话，我也是从同事那里听来的，还真的不知道内情。”
说完之后，柳海玲在心里不禁叹了一声。
得了，这一单又黄了。
因为根据她的经验，一般问了其他问题的人，都是对这间办公室不感冒的，也没有那个意愿租下来。
结果，在下一刻，柳海玲有种从地狱升上天堂的错觉，也听得她当场呆住了。
“行，那就这间吧！杜姐，麻烦你去把手续办一下，这里就作为我们梦想的起始点了。”
林歌最后拍板决定。
其实他一进来这间办公室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其中的布局，而听女销售员讲解那么多，不过是想多了解一下情况。
“好，我也挺喜欢这间办公室的。”
杜小娟点点头，然后看向有些呆懵的柳海玲，笑着说道，“请问，在哪里办租赁手续？”
“啊？”
柳海玲刚才是真的呆住了，也万万没想到，这两位大客户还真的点头了，接着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惊叫一声，就堆出一脸热情无比的笑容，连忙伸手示意道，“办理手续在一楼，请走这边，我带您去……”
不知不觉中，她都用上了尊敬的语气。
对此，杜小娟笑了笑，没说什么。
……
解决了工作室的办公地点，林歌的心里也松了口气。
而他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彻底解决违约事件！
一想到违约，林歌就想到了黄三州，也想到了五天前黄三州发的那条围脖。
在那条围脖中，黄三州发表了一份个人声明。
大概的意思是，他很欣赏林歌做事的态度，但对公司起诉林歌一事，表示无能为力，所以对此感到很抱歉，也希望未来有机会，能够和林歌当面坐下来谈一谈，看是否有其他合作的地方。
毕竟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也就是这条围脖一出，引起了很多网友的激烈讨论，呈现两极分化的局面。
有人支持黄经理的做法，还点了赞。
有人则是站在林歌的立场上，开足了马力进行嘲讽，觉得黄三州这是猴子学走路——假惺惺。
林歌当时看完这条围脖后，和杜小娟相视一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因为黄三州的这个做法，都在林歌的预算之中。
只是让林歌没有算到的是，有人帮了他一把，同时也帮黄三州实现了那个希望。
他和黄三州，在中午就可以坐下来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