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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画师二:无法更改本该发生的剧情,才

洗漱完后,我动了动手中的毛笔,两身粗糙的衣物便从空中掉了出来。

顾不得感受令牌的神奇,我转身想要冲出密室,救下那个将领。

“你,不能改变这里本该发展的剧情。”

那道声音再次在心中响起,虽然疑惑,我还是停下了步伐,静静等候他继续解析。

“你的能力,纵容用在这里改变他们的结局,也会在你走后一切恢复如初,除非你抛下令牌,那还能凭借你土著的身份影响这里。”

“不能改变吗...”

我嘴角有些涩意,摇了摇头,然后搀扶着一旁的寒量,低声道:

“那我们,现在应该去哪里?”

那道声音消失了,就如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走出街道,城池破碎一片,屋子上仍旧带着未曾燃尽的火光。

寒凉似乎准备冲上去,但却被我拦下了,他疑惑的看着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自从被激活了能力,我的毛笔变得很是神奇,能画出各种各样的东西,路人似乎也看不到我们,就算我跑到别人面前打招呼,得到的也只是熟视无睹。

我嘴角有些涩然,却并不是不明白,这并不是无视,而是根本看不见我们的存在,关于先驱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既然做出了选择,我和寒量,就都已经没有了退路。

“这是怎么回事?”

寒量疑惑的看着我,我拿着手中自己画出的酒壶,倒出其中的酒液,眼角有些湿润,上次喝酒还是一次从别人丢下的角末,但却很是迷恋那份味道。

此刻终于可以不被约束,却很是迷惘。

因为我不清楚,不能帮助任何人的力量,到底能不能算得上力量。

寒量接过我再次画出的酒壶,放在唇边喝下一口,然后全部吐了出来,我才想起来,他还年轻,不曾碰过这种东西。

“喝不惯,就喝水吧。”

但他似乎倔起来了,拿起酒壶一直往口中倒,然后喉咙似乎被辣到了,在地上乱蹦乱跳。

“唉。”

我看了看周边的断壁残垣,这里是何方从不曾有印象,但终究是到了尽头,虽然留念,但我心中有强烈的预感,我和寒量,是不可能还在这里停留太久的。

“救救我。”

不知走了多少路,这是一个老者,虽然看不到我们,但还是朝着没人的方向伸着手,那苍老的嘴唇布满裂痕,脸上满是倦色。

寒量拿着酒壶试图往她口中倒,我拉住他的手腕,摇了摇头,那人给予我们的,并不是解救,正如若他所说的,是从一条死路步入另一条死路。

连自己的命运都无力更改,更何况帮助战乱中的人们。

果不其然,酒水顺着她的嘴唇穿过,如若无物般低落在地上,寒量满目愕然,似乎从未想过结局竟会如此荒谬。

我微微动了动嘴角,忍着涩意轻声道:

“我们,没有资格更改本该发生的一切的。”

“碰。”

他手中酒壶掉在地上,视角仍旧停留在那老朽的身上,一个冲进来的士兵将刀剑插入她的身上,从我们身上穿了过去,寒量双手抱着头,似乎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我们,该走了。”

地上血迹未干,寒量如若失去了魂魄般一动不动,我的视角停留在城池上的将领身上。

那一袭铠甲早已破碎,身上不知插了多少剑羽,手掌还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刃,死时都不曾放下。

我走到他的面前,将他挣开的眼睛合上,然后放下令牌,任由风沙吹乱脸上的发泽,和些许血迹沾染在身上。

“踏踏踏。”

我的脚步不急不缓,士卒冲杀到城内,我的出城倒是未曾受到丝毫阻拦。

不知走了多少路途,我将手中的将领放在一旁,有手在地上挖了个深坑,将他放在坑中然后填上。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并不清楚他和先驱有怎样的联系,但正如若那人所说,我们这些人,就不曾奢求一份好的结局,死亡,或许只是唯一的归宿而已。

寒量不知何时跟在我的身后,看向我血肉模糊的双手,摇了摇头,将我丢在城池上的令牌递给我。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令牌,手中伤痕很快复原,眼中却始终迷惘着,似乎失去了方向,不清楚路在何方。

“我想清楚了,既然选择了他,我们就应该冲到最后,哪怕是悬崖,也应该一跃而下。”

我有些触动的看着他,那对眼眸中瞬间的清明,让我明白,先驱,到底是怎样的含义。

路,始终是自己踏出的而已,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谁的声音,在告诉我,路之极尽,可为先驱。

“走吧,希望未来有一天,我们可以自己决定结局。”

我拿着手中的毛笔,在令牌的特殊作用下在墙壁上书写着一个个奇怪的字迹,寒量似乎看不懂这些字迹,满目疑惑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并不做出解释,写完了这些,我开始带着寒量走在不知结果的路上,毛笔画出的路途,寒量似乎有些惊慌,但看着我走在前面,也慌忙跟上。

“属下尘希,叩见先驱。”

看不见的路途尽头,我拱了拱手,眼中带着尊敬,那杆旗帜出现的地方,就是我们向往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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