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都低着脑袋，秦淮微末的叹息一声：“抬头，看着我。”
萧青衣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蜷缩了一下，心跳加速，莫名心虚。
她强作镇定的抬头，抿了下唇，乖顺的唤着：“叔。”
也不知道小姑娘怕他什么，秦淮捏了下眉心，尽量温和的问：“你…黑了东方集团的生物数据库了？”
萧青衣做贼心虚，小脸白了一度。
她咬了下唇，好一会儿，才说话：“叔，对不起，阿乖犯错了。”东方生物集团的幕后大佬是面前的男人，萧青衣是知道的，她像是犯错的孩子，声音很小，“阿乖不是故意的，阿乖只是想获取一些关于治疗腿疾的资料。”
秦淮眉目未动，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惟有眸色显得幽深，他问：“你什么时候懂程序了？”
萧青衣不会编瞎话，但还是硬着头皮编了：“我……我在学校的图书馆看了几本这方面的书，就看懂了……”
秦淮：“…………”
W黑客联盟里的高手之一：江北受了不小的刺激。
他挠了下脑袋：“你随便看看，就懂了？”
萧青衣诚恳的点头：“嗯。”
江北郁闷，想当初他入行代码，也没那么随便吧？
他很认真的都快秃顶了才有了今天的成果，好吧。
“想获取这方面的资料，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要？”秦淮不喜欢把问题复杂化，萧青衣这种非法剽取数据的行为是犯法的，他其实有些蕴怒，“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