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芮打量了几人一眼，眼底的幽光明明灭灭，他看着杜般毫不温柔的将‘程浅’扔在地上，随后他转身看着程芮，眼底的满意很是明显“听说你叫玉无生？”
“好名字。”
杜般真心觉得玉无生这个名字和他很配，无生，马上就要死了，可不就是无生吗。
程芮自然听懂了杜般话里话外的意思，她看着墙壁，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独活，眼神落在杜般的身上，眼睛里带着点点的凉意和探究“本座听说魔族的现任掌权人失踪了。”
杜般眸光微凛，他可不认为这个玉无生是随随便便说的，更何况说什么不好，偏要没头没尾的来一局这个，若说他不知道什么，他是不信的。
杜般打量他半天都没有从脑海里翻出丁点儿和玉无生这个名字有关的信息，他随手比了一个拖拽的手势，一把椅子就从旁边滑到他的身后，杜般顺势坐下，阴沉沉的目光带着冷凝“玉无生？”
这次他的语气带了些慎重“老夫可没见过姓玉的，也不认识姓玉的。”
言外之意，你用了假的名字。
程芮学着杜般的模样也给自己扯了张凳子坐下，她靠着椅背，有些懒懒散散的模样，眼皮往下一搭，像是困了一样，啧了一声，才说“魔王就是魔王。”
“能让程炳仁跟着的人，果然不简单。”程芮说的模棱两可，可以让人理解为他是从程炳仁那里知道杜般的身份的，也可以理解为他是通过程炳仁查到他的。
杜般的心安了安，既如此，想必是和程炳仁有些龌龊，他就不用担心了，不过“就算和姓程的老小子认识，也是要死的。”
若是真的那么关系好，能把他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