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沟通终于没有那么困难，小老头微笑地点着头。
“没错！”
“我就说了，灵月就是个贱精，早知道她会这么害我，我就不该把她一起带到正南学院。”
小老头挼着他那把没有胡子的下巴。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要知道，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她手上。”
“……”
小老头的话让沈清芳顿时怒目圆睁，暗咬银牙，她的眼中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杀意。
“照你这么说，我是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的，现在我和灵月的仇已经不共戴天，要不是她的介入，我的爸爸也不会死，更别说之后她还会对我的生命有威胁，所以杀了她，那是势在必行的事。”
“难得你有这样的觉悟，不过沈小姐，原本可以属于你的能力现在被灵月给占有了，以你的平凡之躯，我想你应该杀不了她，再加上有墨宸俊在灵月的身边护着，你这样贸然行事，你只会把属于你的真命天子越推越远。”
“那怎么办，如果杀不死灵月，我这口气就永远咽不下去，这样……这样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小老头阴邪一笑。
“沈小姐，你也莫急，正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你肯跟我好好的配合……”
犹如魔咒一般，沈清芳愣怔地看向小老头，眼神被小老头眼中的绿色光芒所吸引着，就在那一刹那之间，她仿佛觉得看透小老头一般。
微微一笑，沈清芳自己都摸不透是什么情况，她只觉得一道光和自己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心里暖暖的，再睁开眼睛时，她发现她的体内似乎充满着浩瀚无边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