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请问你们这里有条件好的姑娘吗？就是温文尔雅的，善解人意，不在乎很多事情的，最好是那种..”穆暗笑抿了抿嘴，：“不怕鬼，有仙缘的更好。”
“不怕鬼？有仙缘？”姑娘重复着，仰脸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啊？”穆暗笑懵了。
“你这什么要求啊，不怕鬼的？有仙缘的？”姑娘边笑边。
“我换个意思，就是，”穆暗笑思酌了一下，微微握了握手：“信神信鬼的。”
“有区别吗？”姑娘脸上带着对穆暗笑的嘲笑。
穆漫笑神色渐渐变得尴尬，直起身摇头道：“没区别。”
“你这伙是不是修仙之人啊？”姑娘随口问。
“不是。”穆暗笑微微摇头。
“不是，”姑娘重复，跨过门槛儿一手扶住了穆暗笑的肩膀：“那你提这个要求干什么，浪费我时间啊？还是，玩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其实吧，”穆暗笑轻轻推开姑娘的手，半逆身指向站在不远处的沈雁：“我是帮他找对象的，他是修仙之人。”
姑娘顺着穆暗笑指去的方向一眼看见了风度翩翩站在墙前刻意偏开脸的沈雁，笑：“你指的那位公子确实有修仙饶派头。”
“很多人都这样。”穆暗笑不自在道。
半年来，只要见过沈雁的女子都会摆出这幅表情，尤其这种被人嘲笑的感觉，穆暗笑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