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军啊，听说你要去当咱们厂初中的老师啦？”易中海习惯了四合院一把手的身份，说话一般也都是开门见山，直来直去。
“那个一大爷，那是半工半读学校，不是初中，不过，毕业后，学校会发同等于初中文凭的毕业证书，”江大军瞬间明白了二人的来意。
因为这所学校也是对外招生的，生源主要是附近初考失利的小学生。
“啊，这半工半读学校跟海区那个工读学校有什么区别？”却是老秦一听学校这破名字，就本能的有些抵触。
海区那个工读学校，也就是普通人眼里的少管所了，在这个时代可是京城独一份，算是学生跟家长眼中恶魔般的存在了。
问题是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九年义务教育，哪怕是小学生犯了错误，绝大多数人，都会跟棒梗一般境遇，直接被学校开除的，哪有什么资格进入工读学校。
棒梗真要是进入那所学校，保不准还真能一生受用呢。
小江干笑两声，解释道：“不能说一点都不像吧，可以说毫无关系，这所学校就是为了培养合格的产业工人建立的，学生毕业后，多半可以直接进厂工作。”
老秦一听就是满满的满意，那张大嘴都咧到耳朵了，“那个大军啊，进入这个学校，有什么标准没有？”
“有啊，轧钢厂、机床厂、铸件厂会有一部分内部名额，供厂内学徒工消化，再有就是外招的了，今年会有100个名额，但，这些人的入学条件，必须是小学毕业，或者参加过初考。”
“那就不能有例外？比如棒梗就少上了一年，应该也可以通融吧？”老秦为母则刚，不甘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江大军摇了摇头，“这个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我只知道最初划定的招生条件，就是这样。”
老易想了一会，拍了拍小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那个大军啊，棒梗怎么说，也叫你一声哥哥，他现在的状况，你也知道，再这么下去，人也就荒废了，你脑子灵活，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让他先进去。”
小江抬了抬眉头，老易这是什么意思？想用我出力，又不想出礼，是吧，虽然你们出了大礼，我也不会帮忙的，但，你们这连试一试都没有的举动，真心伤人啊。
真以为，咱们这些邻居，还有什么情意啊！
呸，简直连许大茂都不如。
小江‘沉思’良久，叹道：“一大爷，淮茹嫂子，咱们也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说吧，棒梗现在的名声在咱们轧钢厂，可是大大的有名，您二位要是真心替他考虑，就不要想着给他报名了。”
“棒梗选不上还好，真心选上了，肯定有人举报，这名声坏掉了，怕是以后顶淮茹嫂子工作的事，都不好办喽。”
老易与秦淮茹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这跟小江有什么关系。
不是他不明白，什么叫一笑泯恩仇。
而是小江也算半个算命先生了，后知几十年，请问棒棒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