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想要出门的时候，她瞄了一眼，前来应聘的学子，又停住了脚步。
“咦，这些是什么？”
前来公司应聘的每一个应聘者脑袋上，竟然数字。
有百分之零点零零几的。
也有百分之一的。
总之数字都很小，都是百分数，董春也弄不明白，这些数字到底是什么用处。
正当她要研究的时候，从门口进来一个穿着拖鞋的年轻人。
他头顶的数字，竟然是百分之四千，这惊了董春一下。
看到保安要把这年轻人赶出去，董春连忙上前阻止说：“干什么？”
保安要道明董春的身份，但却让董春一个眼神阻止，保安改口说：“经理，这人衣着不整。不符合公司招聘规定。”
少年，脚穿木屐，头发蓬乱，满脸散漫，但董春发现，少年眼神锃亮，远远不是寻常人。
“你叫什么名字。”董春主动问道。
看到如此一个绝世美女，主动温和询问自己名讳，少年也有些惊慌。
“我叫钟本少。”
“钟本少，好奇怪的名字，你是来应聘什么岗位的。”董春问道。
“我是来应聘程序员岗位的。”
董春露出笑容说：“我能看看你的简历吗？”
钟本少拿出简历递给董春。
董春看了一眼，皱起眉头，这简历真的花里胡哨，丝毫没有任何价值，不是名牌大学，会的东西也乱七八糟，更没有什么特点。
这样的人，如果放在平日，绝对公司不会要的。
但是他头顶的百分之四千这是什么鬼？
为什么旁人头顶的百分数只有零点几，而这个少年会如此？
“系统，我问一下，每一个来公司应聘的人，头顶出现的百分数是什么？”
还在董夏诊所的许阳一愣，问了母巢同样的问题。
结果母巢的回答是，“投资收益率，并且这收益率并非一成不变，很有可能在人才的成长过程中，还会增加。”
许阳以系统的口吻，给董春如实交代。
董春心神骇然。
“竟然是投资收益率吗？”
“是的。”许阳说。
这一下可让董春震惊了。
难怪寻常来应聘的人，只有百分之零点几的收益率，有的甚至小数点后许多个零。
个人的力量，对于公司来说，总是那么弱小的，尤其是普通员工，可能一年时间给公司创造的收益只有零点零零零零几。
但是个人的力量集中起来，个人多了，那就会影响整个公司的运营了。
而眼前这个少年一个人，就是投资收益百分之四千。
如非亲眼所见，董春简直不敢相信。
有了前车之鉴，投资原油大赚特赚，董春知晓这一切一定是真的。
那么这个邋遢少年一定有特殊的本领了。
董春看向少年，把简历递给少年说：“你面试几家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