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眼前这个少年之所以知道这些，那是师父亲口告诉他的。
这个少年说他就是师父，一个根骨明明十五六的少年，怎么会是师父。
凌辰没有回答他，而是目光落在了如今的浩荡圣主童一波的身上。
道：“这么多师兄弟中，你天赋算是最差的一个，但你的心志却最为坚毅，为师也跟你说过，为师就是因为看中了你这一点，才收你为徒。”
“你可知晓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童一波问凌辰。
“你二十岁生日，想让为师为你炼一柄剑，为师却没有同意，说你不适合用剑。
你便赌气进入了万年寒冰山中，恰到遇到万年寒潮，差点冻死。
要不是为师及时赶到，你已死在了万年寒冰山。”凌辰又而回答。
“师…师父……你真的是师父？”童一波惊然道。
凌辰没有再而回答，目光又而一转，望向了卜不凡，“关于你我就不用再说了，阿漓之前，已经把我的话带到了。”
“我拜师第一年除夕之夜……”
卜不凡这话刚说出口，还未说完，凌辰便回答：“那一年除夕之夜，你灵魂之道踏入皇境，开心地炼了一晚上的丹药。
不过炼丹损耗灵魂之力太大，居然疲惫睡着。
为师的那鼎莫寒绝品丹炉，差点被你小子搞得炸掉。”
……
听到眼前这个少年，毫不思索地一一回答。
一句句话，开始触动着他们的心灵。
最终，凌辰望向了神雷女帝姜瑶，仅说了一句：“姜瑶，好久不见。”
这面貌，虽不是当年那个男子。
但他这语气，这神态，真的与当年那个人，很像很像。
“你真的是血月大帝？”姜瑶说。
“怎么会，凌辰，怎么会是血月大帝。”阿漓不信地道。
凌辰是血月大帝，这也实在是太离谱了啊。
“凌辰不是应该是血月大帝的弟子吗？”阿漓说。
“我确实是血无极！”凌辰说出了这句话语。
跟着又说：“当年，我被那些家伙们骗入了万恶禁地，他们将我诱入一座绝恶古阵之中，再将我围攻致死。
按理说，我那个时候，便已是灰飞烟灭，但却不成想，我却转世重生，百年过后，觉醒了当年的记忆。”
“师……师父！”这一刻，卜不凡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膝一弯，直接对他跪了下去。
听到他那一一回答，还有除夕之夜那事，卜不凡真的信了。
他，就是师父。
那个修血月神目与血月霸体的少年，不是师父的徒弟，而他就是师父！
“师父！”
“师父！”
“师父！”
……
忽然之间，石清风、藏在心、童一波、龙飞白，身体也是齐齐一动，双膝同时一弯，都冲着那个少年齐齐跪下。
凌辰不仅回答了他们的过去，他的那种神态，那种无形之间流露出的气势，那说话的语气，真的跟当年的师父极像极像。
“这……”见到这五位绝世之人都朝着凌辰下跪，阿漓一下子愣住了。
不仅阿漓愣住了，就连下方的天仙子，也是愣住了。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上方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