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曼曼，免了长老会对她的惩罚。”
顾婉音的这句话反复在司明叶脑中回响。
最终化为一声冷冷的自嘲。
“这么急着赶来林城，又放下你顾家大小姐的高傲身段在我面前演一出慈母的愧疚，勾起我对你残留的亲情，就是为了给司巧曼求情？”
顾婉音叶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过分，但是为了女儿，她顾不得这么多。
司明叶从小就要强又自立，哪怕给她丢到贫民窟她都能很容易爬起来，闯出一番天地。
可曼曼不同。
若是没有司家做后盾，若是被废了根骨，她的一生就毁了。
所以，顾婉音努力抓住司明叶口中说的‘残留的亲情’，在她面前流下了眼泪。
“曼曼和你不一样，她若是没有司家做后盾，将来怎么找个好婆家嫁人？就算嫁了人，婆家又怎么会高看她？长老会现在要废了她的根骨，以后她想修炼就更加不可能，你真的忍心，亲手毁了你亲妹妹的一生吗？”
好高的帽子。
好沉的锅。
可惜，司明叶向来没有背锅的习惯。
“这么急着要保住司巧曼，真的是因为关心她吗？还是因为若司巧曼也不是司家人了，你和司家就彻底没了关系，那么你在顾家的地位也会不保？”
顾婉音表情微变，有种被人揭穿心事的尴尬。
司明叶也懒得和她计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