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打好算盘的蒋楠楠，此刻心里全是得意，按着剧本里写好的演出来，丝毫没发现王显荣对江绾宁的不同寻常。
“有，徐晓晓原来是江绾宁的化妆师。我只是太喜欢徐晓晓的化妆技术了，才跟杨场务说了把徐晓晓调给我，把我原来的化妆师给江绾宁。
没想到她心眼这么小，居然怀恨在心，还联合徐晓晓来害我，呜呜呜呜……”
说完，蒋楠楠眼眶里就滚落大颗大颗的眼泪，抬起手擦着眼睛呜咽。
一副谁见了都得斥骂欺负她的人的楚楚可怜样子。
江绾宁对于蒋楠楠这副嘴脸已经看腻了，一会嚣张跋扈，一会楚楚可怜，真是切换自如啊！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把强行逼迫徐晓晓做她的化妆师，变成喜欢欣赏，还说跟场务报备后才调换的，惯会偷换概念！
“是这样吗？”王显荣导演看向一边站着的江绾宁，话却是问向杨场务的。
王显荣话里隐隐带着怒意，杨场务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强装镇定道：“是，是的，王导。”
“蒋楠楠的化妆师给江绾宁了吗？”王显荣导演接着问。
他已经按不住突突跳的眉心了，天杀的，他不就航班延后一天，怎么会出这么多的事，让他怎么跟投资商交代啊！
早知道，就该宁肯经费紧张一点，都不能用蒋楠楠。
真是事精，不把他的剧组搞的鸡飞狗跳不罢休。
半天没听到杨场务的回答，王显荣继续发问，话里隐隐带着一丝怒气：“问你话呢，哑巴了！”